#影日 #陷阱

陷阱

吸血鬼影山x女巫日向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裡住著一位女巫,他備受唾棄,只因他有了常人沒有的東西──魔法。

女巫在出生不久後被人發現他行為怪異,例如他聽得懂動物在說什麼,能讓家具飛起,最重要的是和所有故事一樣,他能騎著掃帚飛。

他的存在就像撒旦一樣不祥,不久就被趕去森林裡住了。

這樣也好,日向心想。在村裡的大半時間都要隱藏自己的魔力也是挺累的,還不如一個人在森林裡,他可以盡情的施展自己的魔法,也可以研究各類草藥。

話說森林似乎都是魔女最終的歸處,因為他們太獨特了,世俗的常規對他們不管用。不過他們也樂得遠離人群,畢竟他們也不想某天醒來就被釘在十字架上,這樣太愚蠢了。

某天,日向正在配置一款解熱症痛的草藥,忽然一陣巨響,像是某種生物在他的屋子前倒下,門板摩擦的聲音告訴日向或許是某種野獸,畢竟這可是在森林裡,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日向皺了皺眉,他可不想在調配魔藥時發生差錯。於是邁步走向門口,想要瞧一瞧到底是什麼龐然大物會要撞破他的門。

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一個黑髮男人躺在地上,日向定眼一看,來者的長袍上正滲著血。他砸了砸嘴,揮一揮魔杖將眼前的不速之客抬了進來。


男人花了點時間才注意到自己是在某人的屋子裡,意識到這個瞬間時他跳了起來。

「先別動,你的傷口還沒好,動作太大又會扯開的。」

「你是誰?」

「喂喂,對你的救命恩人口氣也太差了吧!!!」日向故作一臉被心愛的狗狗反咬似的神情,但眼前的人仍舊冷著臉看他。

日向聳了聳肩,「昨天你倒在我家門口,我看到你流了很多血,就把你抬進來了。」

就在日向以為眼前的男子會直接甩門離開,他突地問了一句,「你是女巫?」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怪物呢?」日向搔了搔頭,雖然他並沒有特別隱瞞自己是女巫這件事,不過之前他也有救過幾個路過的旅人,無一都被他房間裡的東西(通常是日向裝在玻璃罐裡的山怪眼睛)以及他本人嚇跑,有些還不忘在離去前咒罵日向是怪物或撒旦。

雖然日子久了日向也習慣了,但聽到還是會難過。沒有魔法,他也只是一般的人類而已,為什麼大家都要視他為不祥之物?

「這是有什麼好奇怪的?」

日向愣愣地看著他,像是他說了一句自己不明白的句子。

「跟別人不一樣又怎麼樣?況且你又沒有做什麼傷害他們的事,說別人奇怪的人自己才奇怪吧?!」

一股暖流注入了日向心中。雖然眼前的人倔著一張嘴,但語氣是前所未聞的認真。以前從未有人跟日向說,不一樣是特別的,不是受詛咒或者奇怪的。

「你...你才奇怪!」可惡,眼淚快要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啥啊?」

「哪...哪有人會對第一次見到的人說這些話啦!」日向哇哇大叫,但其實是為了掩蓋心中無以名狀、快要滿出來的情感,連日向都無法具體化這股感覺,只是心中似乎有什麼被觸碰到了。

「怪人。」日向咕噥。

「你才怪吧,你這呆子。」

「什、我才不是什麼呆子,我叫日向翔陽!話說你叫什麼名子?」

「影山飛雄,日向呆子。」

「啥啊?!」


黃昏降臨,兩人交談的聲音直到日向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才停下,日向紅著臉丟下一句我要去煮飯了,便要直接走去廚房準備晚餐。

「不用煮我的。」

「為什麼?影山你不餓嗎?還是你擔心我會在飯裡下毒?放心吧,我不會那麼──」

「我是吸血鬼。」說完的瞬間日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地看著影山。

「吸血鬼的食物是血液,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吸血鬼的食物是血。等一下重點不是這個吧???」日向傻眼,是有沒有那麼大方,直接爽快地承認自己是吸血鬼。

要知道吸血鬼的存在比他們這些女巫還要來的久遠,古老、強大,身上有著連魔女都不敢招惹的詛咒。通常吸血鬼並不會出現在森林裡,日向回想這裡應該沒有居住吸血鬼才是。

彷彿讀出了日向的心思,影山緩緩開口:「我平常居住的城堡有下咒,所以別人是看不到的。昨天我剛好到村子去覓食,一不小心被小孩子發現,結果被村裡的人類開了一槍,情急之下只好施法離開那裡,不過我流太多血了,位置失準,就倒在你家門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樣的失血量還能活下來,以人類的角度來講生還已是奇蹟,不過對吸血鬼來說可能只是類似小擦傷吧。

「等一下,」忽然想到什麼,日向的臉突然變得驚慌失措,「我我我的血不好喝而且又矮又瘦──」

「誰說要喝你的血了,日向呆子。」

「為什麼你每次都要罵我呆子啦!」

「我只要今晚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嗎?不能怪日向這麼想,影山從昨天倒在門外臉色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今天雖然有比較好一點,不過看起來還是很蒼白。

既然影山這樣說了,那就相信他吧。


才怪,影山他這個大騙子。

日向半夜醒來上廁所時,發現在客廳的某個身影正不停地抽搐。

怎麼回事?日向連忙衝了過去,這才發現影山不只全身顫抖,還冒著冷汗。

「影山、影山!」

「唔......!」

黑夜裡的光線不好,但藉著月光日向還是能清楚看到影山那突起的尖牙,以及變得更加蒼白的臉龐。

「快離開我。」

「怎麼可能啊,別說傻話了笨蛋山。」

正當日向焦急地要跑去櫃子拿他自己熬的魔藥要給影山(姑且不論對吸血鬼有沒有效),一陣天旋地轉,日向整個人被壓在影山身下。

「痛......」再怎麼天然呆的日向也知道眼前的情況很不妙。

影山雙手壓制著日向,日向知道這時候他應該感到害怕,但當他對上影山的眼睛時,他卻發現自己像是被奪去心智,眼神慢慢迷離。

糟糕,他現在看影山不管哪個角度都好完美。

沒有在意日向此刻的狀況,他將唇舌翹進日向口中,彼此交換著唾液。影山還得分神不讓自己的尖牙弄傷日向,日向不知道這得花上影山畢生的意志力。

手撫慰日向的身軀,從衣襬潛入,冷空氣讓日向微微輕顫,但那不妨礙影山的攻勢。就像他整個人一樣,安靜、強大、且不容忽視。

影山的手不像他這個人冰冰冷冷的,反而帶著一絲溫厚。所到之處星火燎原,燙的日向措手不及。身體溫度節節升高,原本冰冷的空間頓時充滿旖旎。

原先安安分分的手在腹部游移,接著挪到更上層,順帶把日向的睡衣整個捲到接近鎖骨的位置,影山正輕壓他的蓓蕾。

不僅僅受到影山的愛撫影響,加上周圍氣溫的關係,日向不自覺地想靠近影山想吸取更多溫暖。這個動作沒有逃過影山的眼睛,他趁此拉近兩人的距離。

兩人的舌頭分開,銀絲拉出曖昧的距離,兩人頭偎著頭喘氣。

「可以嗎?」

「嗯。」

毫不猶豫地往頸邊咬下,溫熱且腥紅的血液助長了影山的性致,另一隻手將日向僅剩的睡褲和底褲剝掉。

怕日向著涼,影山將兩人罩在斗篷之下,如此日向在他身上顯得特別嬌小,也特別惹人憐愛。

黑暗中,兩人的心跳沒有因影山吸血而緩和下來,反而更加劇烈。

拉開雙腿,起初日向還有點抗拒,最後半放棄地遮著自己的臉,任由影山處置。隨手撈起日向放在旁邊的藥膏,影山抹了一點後往日向的股間擠了進去。

「嗚...」被擴張的不適感讓日向無法壓抑自己的喘息,迷茫的臉以及緊抓長袍的手再再透露出他未經世事的模樣。畢竟他很小就搬來森林住,沒有和別人有過親密經驗,對於性總是有一層幻想。

只是這層幻想很快就要被影山給捅破了。

手上的藥膏在摩擦之間潤出更多水液,影山並不急著進去,他想要先找到讓日向舒服的點,邊彎曲手指邊觀察日向的表情,終於在擦到某處突起時成功地讓日向尖叫。

沒有絲毫喘息的空間,影山毫無顧慮地持續輾壓那處。日向的陰莖抖動不已,還吐出了汩汩白濁,

「沒有自己弄過嗎?」

日向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打從他有記憶以來就在森林裡,身邊一個親朋好友都沒有。能活到今天大概是運氣好。只是那些關係──他渴望的、與另一人的親密連結,連想都沒想過。應該說他一直以來都在催眠自己不需要,說服自己獨自一人也能活得很好。

可惜影山的出現終究是讓他意識到,他還是希望某個人能走進他的生命裡頭。

影山低語了幾句,日向沒聽清楚。雙腿抖得像剛出生的小鹿、腰部痙攣,意識在彌留之際不斷來回,他感覺快死了。

「這叫高潮,確實是蠻像死亡的。不過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掉。」

他是會讀心術嗎?還是自己脫口而出了?

影山抬拉起日向的腳,朝大腿啃咬,留下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

從未想過的地方留下屬於另一人的印記,意味著對方的佔有。當日向意識到這件事時,一股電流流進他身體內令他全身酥麻。

眼看日向整個人昏昏沉沉,影山認為是時候了。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接著將自己的碩大狠狠貫穿進去,那一刻日向繃緊腳尖又去了一次,射出的精液狼狽地撒滿他和影山之間。

粗長的陰莖在日向的身體裡進進出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速度忽快忽慢,有時淺淺抽差,有時又猛地進到深部,顛的日向昏頭轉向。

魔藥發揮功效,日向漸漸感覺不到疼,取而代之的是積累的快感。

影山漆黑的目光沉沉盯著日向,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似的。

終於在數不清搗弄後,兩人雙雙達到高潮,而日向在高潮後便失去了意識。

「終於得到你了。」 吸血鬼露出獠牙,對著他的寶物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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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含佐久侑)

「哎呀,這不是飛雄乖寶寶嗎?」

「宮前輩,還有佐久早前輩。」

城堡裡,壁爐裡的火熊熊燃燒,照著三位高大俊美的身影。

「聽說你標記那孩子了?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的人能讓飛雄忍到這時候才出手,甚至不惜製造被村民攻擊的樣子呢。」

「我沒有標記。」

「疑?」

金髮男人發出疑惑的單詞,而另一旁他的伴侶聽聞影山說的話也放下手邊的書、饒富興致地看著他。

「我沒有標記他,畢竟來日方長。」影山微笑。

「哇,臣臣,他學壞了呢。」

「不是跟你學的?」佐久早毫不客氣地吐槽。

沒有理會正在爭吵的前輩們,影山的思緒躍過窗外。漫天白雪飛舞,他知道不能心急。要把日向變成他的伴侶,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儘管早在他第一眼見到日向時,他就發誓這輩子日向只能是他的,無論用盡任何手段也好。

於是乎他設下陷阱,假裝自己受了傷倒在日向家門前,他知道善良的日向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這麼好的一個人啊,怎麼捨得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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