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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日 #雙A #PWP #R18

明明還不在易感期內但身體卻熱得不像話。影山飛雄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只見他的小野獸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陽光曬過棉被的味道盈滿整個臥室,而還在抽插的棒狀物沒有疲憊的樣貌,肉眼可見的穴口還因過多精液翻進翻出而產生了色情的白色泡沫。 那種曬過頭而酥軟的味道更加濃郁了,彷彿包著餡料的餅乾在烤箱裡因溫度過高而爆出,柔順嫩滑的金白色奶油順著餅皮緩慢流下。 影山默默吞了吞口水。 曾有人說過互咬脖子就算了,還死命絞著自己不放,穴口因過多精液翻進翻出而產生了色情的白色泡沫,他倆的腹肌上還殘留著大片日向高潮亂射的斑精。 真的要命。 腺體因兩人動情而處在發脹的狀態,影山邊晃動自己的胯下邊用犬齒摩娑著日向的後頸,在日向看不見的臉上是說不出的狠勁,彷彿有人在此時靠近他們將會被碎屍萬段。那是一種佔有慾,獨屬於影山飛雄的,對日向翔陽的佔有欲。

#佐久侑 #R18

  Now it's your turn. 不說還不知道,佐久早還蠻喜歡被宮侑口交的。 喔當然,這件事他打死不會讓宮侑知道,完全可以想像若是說了那隻金毛狐狸肯定會把尾巴晃的高高的。 事情發生在他們交往一個禮拜後,某天晚上在綜藝節目與酒精的催化下,鼬鼠拉著金毛狐狸滾去床上這件事大抵還是預期的到。 兩手扣住對方的頭,宮侑偏頭方便兩人更深地交換唾液,佐久早毫不客氣地將舌長驅直入,像是品嘗紅酒似地發出嘖嘖水聲。直到對方面色潮紅如醉酒之人,才甘願放開對方,分開的唇上甚至隱約看見細細銀絲,曖昧又催情。 他們在彼此的靈魂深處看見自己。 但佐久早終究還是低估了剛交往一個禮拜的男朋友(扣掉他們搞曖昧的時間大概長達兩年的話)想要整死他的念頭。 宮侑在彼此結束這個吻時沒有說話,反而反手將佐久早推進沙發。唇重新覆上,這次連咬帶親,兩腿悄悄卡進佐久早的胯下,一隻手不安分的從衣襬伸了進去,捏住粉嫩的蓓蕾,順利得到身下人的悶哼。 其實宮侑早就想這麼幹了。在球場上佐久早把衣服撩起來時(他拿宮治的布丁發誓佐久早肯定是故意的)、或是剛沖完澡兩人彼此心照不宣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裸體(在所有隊友離開之後),比誰先別開目光就輸了。 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小學生的輸贏,宮侑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吐槽自己。可是佐久早也沒有說不比啊,所以還是我贏。 宮侑不知道的是,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佐久早聖臣給他的特權,僅此一人,別無旁人。 不過也沒有人知道,佐久早的褲頭是什麼時候鬆掉的。可能是侑剛剛在磨蹭他的時候順便弄掉的吧,那隻狡詐的狐狸。 偉然的性器前端正不受控制分泌汩汩白精,這不是宮侑第一次看到小佐久早聖臣。早在他們交往的第一天他們就幫彼此互嚕過了,對於面對如此淫靡的景象,宮侑有了新的想法。 他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唔...嘶...」喔該死的宮侑,佐久早發誓宮侑肯定是故意的,瞧他含住他下身的神情,淫蕩如婊子,卻又該死的嫵媚。 「臣臣看起來很享受耶~」 「給我閉嘴。」這隻狐狸永遠學不會在適當的場合講話。 臣臣標準的口是心非,宮侑在心理感慨,但這大概也是他喜歡聖辰的地方吧。 雖然被罵了,但嘴中的巨物卻又悄悄脹大了一圈,這讓宮侑知道佐久早肯定愛死這樣的自己了,標準的口嫌體正直嘛,我懂我懂。 差不多是時候了。宮侑忽然加快一張一含的速度,搭配搓揉陰囊,不到片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射宮侑嘴中,來不急嚥下的還緩緩從嘴邊滑落。 「哈.

#佐久侑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前提情要:佐久早和宮侑有曖昧,而佐久早轉會法國中。 宮侑,正值壯年時期的男子,頭一次感受到他的生命裡面對巨大的危機。 那一天早上,正當宮侑從他溫暖的棉被裡爬出來時,一聲電話干擾了他原以為美好的早晨。 看清楚來電的人是誰,嚇得宮侑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 因為來電顯示人是「佐久早聖臣」。 什麼現在是怎樣蛤我要接這通電話嗎這確定不是詐騙集團ㄇ啊啊啊啊北前輩—— 「宮。」 完了一不小心就把電話接通了,宮侑懊悔自己的身體比大腦行動的還要快,渾然不知這也許是潛意識的渴望。 ——希望一早就聽到暗戀對象的聲音的渴望。 「臣臣早安~」 很好,語氣莫驚慌,啊對了該用什麼來當開頭呢?法國的夜生活聽起來似乎不錯。 正當宮侑全速運轉身為黑狼二傳的好頭腦,佐久早的一句話直接讓他五雷轟頂。 「我想侑了。」 嗯嗯嗯???不對這個人不是小臣吧??? 「...抱歉,我打錯了。」 「什麼意思?不然你原本要打給誰 ?」 話非常順口的就這樣吐了出來,但說出口的的同時宮侑想去撞牆的心都有了,不是雖然我知道自己是無意的但這樣很像逼問男友昨晚去哪裡鬼混的語氣啊啊啊啊! 沒有意識到宮侑亂七八糟的心思,佐久早接著說了下去。 「我只想打給侑,跟他說,我很想你。」 距離他們交往還剩下九個小時。

#佐久侑♀ #宮侑性轉 #孕期play

孕期play(佐久侑♀) 天氣好冷救命 防雷警報:宮侑是女的,宮侑是女的,宮侑是女的。 可接受再往下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她不知道佐久早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是手,她家老公細長的手指。這是當然,身為一個好的二傳就該仔細地保養手指,當然連她老公的份也一起,畢竟主攻手的手也是很重要的。 只是在眼下這會兒真的有點不妙。 她太了解佐久早聖臣的手了。修的恰當的指甲,每天都有按時上護手霜,觸感絲滑,就像即溶的巧克力,在她身上塗抹。 現在說她是顆棉花糖也不為過,因懷孕而凸起的肚子,加上脹滿的胸。 啊,塞進一指了。 昨天她鬧著央求佐久早歡愛,都已經過了醫生說的三個月的危險期,她親愛的老公還是不願意碰她,累積許久的慾望在昨天爆發,只不過她再怎麼鬧,她的臣臣仍舊不妥協。 不要就不要,算了。於是她故意背對佐久早,抱著棉被賭氣地想。 手指像是害怕驚擾到主人,塞進一結後並沒有繼續深入,反而是等了一會在慢慢探入,接著在塞進第二根手指。 宮侑哼了一聲,她果然調教有方,還記得兩人的第一次佐久早因為太過慌張而差點入錯洞(?),事後佐久早還跟她賠不是,她那時覺得臣臣真的好可愛。 那人扣球時的力道大到可以將球反彈兩層樓那麼高,對她卻是捨不得用力。她是世界上佐久早最重視的人之一,佐久早當然不會弄疼她,但也因此少了一份她喜歡的侵略感。 很好,佐久早正試圖碰到讓她舒服那一點,加油啊臣臣,你就快碰到了...... 「嗯.....」一聲嬌喘沒有收斂好,若有似無地勾起身下人的回應。佐久早知道宮侑大概已經醒了,不過他不急,像隻慵懶的貓,將手指在甬道裡慢慢捻摩,突然碰觸到一點讓宮侑小小聲地尖叫。 宮侑本身非常敏感,還未懷孕前佐久早光是用手指就可以讓宮侑高潮個好幾回。佐久早喜歡讓他的伴侶先高潮,軟下來的胴體是他的傑作,而且做到後面光是插入就可以感受到那氾濫的小穴吐出的愛液,咕滋咕滋的聲響大概是花穴的嫩肉翻出來又翻回去,那裡大概沒有要闔上的意思,佐久早想。 也不能怪宮侑那麼敏感,佐久早的那裡真的太大了。一直到第一次上床時,宮侑才整個驚訝於佐久早的尺寸。哇喔...臣臣,雖說她自己在交往前就知道佐久早的性器非常的大(她有偷偷觀察到打球時褲子勒住下面的形狀),但她沒有想過不僅器大粗活,連佐久早的聖人模式也沒有很久(大概是身為運動

#佐久侑 #ABO #佐A侑B #R18

  關於易感期的小故事 佐久早聖臣的易感期來了。 那天結束訓練時,宮侑眼尖的發現自家的主攻手臉上散發著不自然的紅,話也比平時少了很多。他默默收著操,之後點開放在櫃子裡的手機,上頭有記錄佐久早聖臣易感期的日子。 「臣臣,你的易感期來了喔?」 黑髮男人沒有多說什麼,任憑金毛狐狸牽著他的手帶他去找隊長請假。當然,我也要請,宮侑笑著說。 以往都是佐久早開車往返住家與訓練場,但宮侑實在太擔心自家男友的狀況,自動攬下將他倆載回去的任務。他們還順道繞去超商買了一些可以存放的乾糧,畢竟這幾天能不能出門都是個謎。 走完既定的消毒程序,宮侑先讓佐久早去洗澡,自己則著手準備晚餐和一些小菜。沒有多久,佐久早頂著熱氣蒸騰的頭髮踏出浴門,尋味找到正在做菜的宮侑。 正準備要用保鮮膜,一雙強勁有力的手倏地環住他的腰,「臣臣,我還沒洗澡耶!」宮侑打趣的說道。 只有在這種時候佐久早才會乖的像三歲小孩,宮侑心想。受到易感期的影響,佐久早會展現深壓在心底任性的一面,平常的他總是客套疏離,雖然在宮侑心裡一直希望佐久早可以依賴他一點,至少在他面前可以放鬆自己。 像是沒有聽到宮侑的話,宮侑很了解現在佐久早的狀態。他轉身抱住佐久早,拍了拍他的背,用安撫的聲音說著,「乖,我先去洗澡,餓了可以先吃。」 沒有等到佐久早的抗議,宮侑先一步離開戀人的懷抱,逕自走去浴室沖洗。 清洗完畢,從浴室踏出,宮侑的臉上泛著紅,而佐久早則像是等著餵飯的狗狗,死死盯著自家戀人,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先吃飯。」吃飽才有力氣做那檔事嘛。像是看穿佐久早的神情,宮侑打趣說道。 「等吃完你就完了。」 「哇臣臣好兇!」 警告是真的,但動作是溫柔的。 宮侑在被迫高潮第三次時,恍惚地想著佐久早一邊面無表情地幹著他但是自己卻覺得這樣的臣臣好可愛,病成這樣的我大概沒救了吧? 是沒救了,他心中的阿治吐槽。 乳尖被又揉又捏,命根子又被主攻手緩緩搓揉,宮侑抖了抖,他真的快沒東西射了。每每高潮下來都流失一點體力,現在只能任人擺布,況且臣臣從頭到尾只射了一次,真是要命。 哪天在床上鞠躬盡瘁宮侑一點也不意外。 「分神了?」佐久早挑眉,抬起宮侑的雙腳將他們環自己的腰側,拿起一顆枕頭墊在對方的腰上,宮侑現在挺起自己的身軀,被綁在名為佐久早聖臣的島上,他哪兒都去不了。 沒有支撐點,重心都放在對方身上。毫無縫隙的連結讓他知道佐久早現在燥熱的很,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紅,那鬈起

#現實向,日向單戀影山(大概是日向→→→影山)

「喂喂,你知道我們班的影山今天又拒絕了告白嗎?」 「知道啊,聽說那個女生之前是被稱為校花等級的,影山居然看不上她,太可惜了吧!!!」 哪裡可惜了。 教學樓下的陰影處,站著一位橘髮青年。他默默地靠在牆上,手裡拿著草莓優若乳,假裝無心聽著同班同學正在交談的內容,但眼神透露出一股焦慮。 影山受歡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人看起來冷淡但對排球有著旁人無法企及的熱情,而且天生資質佳,畢業後也打算直接進入職業隊不就讀大學。最要命的是那張臉,吸引了無數女同學,就像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 不過自己也是其中一隻蒼蠅。日向自嘲地想。 原以為自己可以收斂得很好,但還是不行。每當聽見誰又跟影山告白時,自我厭惡和自我懷疑如氣球般迅速膨脹,撐得他難受。 不是沒想過告白,但日本保守的風氣加上不確定影山的性向,告白像是他永遠也無法企及的目標。 那不像排球,克服身高以及技術就能行。有時候周圍的環境也影響著成敗,就像他高一沒做好身體管理就被迫下場,那樣的滋味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沒有和別人傾訴這件事,雖然谷地同學應該有隱隱察覺,但不會是問題。他認為谷地同學是不會主動開口說這件事的。 思緒逐漸散漫,就像墨汁滴入清澈的水裡,再也沒了當時的天真浪漫,彷彿被迫長大,去思考從未意識到的事情。 日向沒有想過戀愛,直到遇見了影山。 人們都說兩情相悅必有好結局,但那也僅限被世人認可的戀情罷了。 當他意識到喜歡上影山的這個瞬間,他就知道這條路可能比他追求排球的路還要更為艱辛,且沒有夥伴。 他不知道影山是怎麼想的。那樣倔起的臉會想這種事嗎?不不不不,他肯定滿腦子都想著排球吧?雖然他自己也是。 揚起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也只有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要他放棄這段單相思是不可能的,如果有誰能教會他,他會很感激的。他幾乎用盡了整個高中歲月都還不能放下,另外還一邊可恥地想著哪天影山會以同等地眼神看著他。 人們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只有日向希望那是毒藥,喝下去就能將身後的煩惱忘的一乾二淨,再也沒有牽掛。

#岩及

大清早的,誰啊? 不能怪岩泉怒吼,開玩笑現在才清晨五點半而已,送早報的也沒那麼早吧?! 話在門打開的瞬間消了音。 也只有及川(的那張臉)沒辦法免疫,更何況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那更是不可能了。 「小岩.......」及川可憐兮兮地說,看在及川那張哭花的臉,岩泉只得嘆口氣,認命地把及川拎進自己的家門。 「先說好,要是因為什麼爛大街的理由讓你出現在這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小岩我失戀了。」 手在半空中停下,熱水的溫度提醒了岩泉,讓他不至於燙傷。 「混蛋川你又做了什麼------」 「他劈腿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沉默。 「我以為這次,他不一樣。」 「你好像每次都這麼說。」 岩泉喃喃自語,每次他一看到及川又交了新的,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他都再一次地厭惡起自己。 厭惡自己是膽小鬼,無法承認他喜歡及川這件事。 被痛快地甩掉也好、被笑嘻嘻地發好人卡也好,總比站在及川的身邊,用朋友的名義去說服自己,至少我在他心中還有一個位置。